宫乱是一本讲述了赫连决姜酒宫斗故事的小说。小说中前世赫连决和姜酒虚与委蛇,获得了姜酒的信任,在姜酒将他捧上了皇位之后,却让姜酒被烧死在了宫中,成为了被他利用完后毁了的女人,可赫连决不会想到,姜酒不仅没有死,反而成为了宫中一个被打死的宫女,尽管脸上有着丑陋的疤痕,可姜酒却没有放弃向上爬,然后报复皇上赫连决的心思,而此时九千岁竟然开始帮助起了姜酒。
宫乱赫连决姜酒小说章节免费导读
初歌一声凄厉的惨叫,响彻在整个皇宫,薄如蝉翼血淋淋的肉被提在了刀多多手上,他反转之手,把手上的肉给泉公公看。
泉公公拍手叫好:早听闻刀公公大名,闻名不如见面,刀公公这手上的功夫,果真了得。
多谢公公夸奖。刀多多把手中的肉放在旁边的托盘上,这小女子,要不要堵住嘴,会不会吵到公公?
泉公公拍手的动作一停,兰花指一翘:堵什么嘴呀,惨叫声越大越好,就得让企图爬上龙床的小贱蹄子们知道,龙床不是那么好爬的。
再者说了,这可是皇上亲自下令,要把她片片凌迟的,堵住嘴,怎么能向皇上交代呢?
公公所言极是,那咱家继续了。刀多多说着切下第二刀上臂前侧一片肉,紧接着第三刀大腿,第四刀第五刀手臂至手肘。
初歌一个娇弱女子,哪里经得起这么多刀,凄厉的惨叫让嗓音沙哑,整个人痛得用脑袋砸柱子。
我特别想上前给她一个解脱,但我又不能,我正如祈惊阙所说,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。
我把赫连决捧成人中龙凤,坐上天下至高的位置,我却连我自己在乎的人也护不了。
我的父亲,我的母亲,我的家,我的贴身丫鬟初歌,这些我都护不住。
初歌的肉一片一片的放在托盘上,摆得整整齐齐,泉公公兴趣盎然,看得津津有味。
我的手臂,我的手心,皆然伤痕累累,我要和她一起疼,才能感受到她的痛。
再割下五十刀时,初歌突然在惨叫喘息中道:我要见皇上,你们让皇上来见我,我知道东西在哪里。
坐在椅子上的泉公公哼笑的一声:皇上岂能是你想见就能见的?乖乖的受死。
她不知道军号令在哪里,军号令只有我知道在哪里,她在求生,她有办法能活下去。
我向前道:泉公公,皇上在找东西,您是知道的,现在她知道东西在哪里,若是她死了,皇上怪罪下来
啪!
泉公公对着弓腰在他面前的我,甩了巴掌过来,尖锐的指甲,划在我的脸上,勾下我的面纱:你这小贱蹄子,不要以为咱家不知道你也不安分。
我被打的趔趄后退,脸被他的指甲划破,堪堪站稳,刚欲开口,刀多多片着肉转身:公公,真的不需要通知皇上,也许有重要的东西呢?
泉公公哼了一声:当然不需要,她要是知道重要的东西在哪里,又怎会落到如此下场?
哈哈哈!初歌哈哈大笑起来,裸露的全身,被片的东一块西一块,鲜血直流。
赫连决这个忘恩负义心狠手辣的小人,杀了对他有恩的小姐,他一定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。
泉公公一听到她如此辱骂赫连决,噌的一下站起来,从刀多多的手中夺过弯刀,呲啦一声,割下她胸前的肉:竟敢辱骂皇上,罪加一等。
呸!初歌对着他吐了一口唾沫,一口带血的唾沫:我死了变成厉鬼,会和我们家小姐一起来找他算账。
初歌的话,让我浑身发颤,无尽的懊悔,我为什么要让她去当赫连决身边的女官,她在姜媚儿身边伺候,就算天天被打,被虐,也不会丢了性命。
只要性命在,一切皆有希望,现在性命要无了,一切就没了希望。
都怪我,都怪自以为是的我以为赫连决会为了军号令不会杀了她,会好好的利用自身诱惑她,让她爱上他,然后慢慢的撬开她的嘴。
泉公公也算宫中的老人,自然而然的知道初歌口中的小姐上我,姜酒,他拿刀刮花她的脸:那个恶毒的妇人前皇后姜酒已经死了,敢对咱家吐口水,真是活腻歪了。
泉公公!我侧身一横,顶着冒血的侧脸,挡在了初歌面前:您若不通知皇上,到时候皇上要是怪罪下来,您绝对跑不掉。
小贱蹄子,你在威胁咱家。泉公公眼中对我动了杀意:看来咱家,不能留你。
公公,何必跟一个丑陋的宫女计较。刀多多开口规劝道:您不是说皇上,让她来监看吗?她要是死了,对公公的前途,总是有些影响。
泉公公一愣,眼中的杀意一敛,笑了:咱家只不过是开玩笑,刀公公你继续。
他把手中的刀地还给刀多多,刀多多接过刀,伸手把我往旁边一拨,继续片着。
现在想保住初歌的命,只能去找赫连决,用谎言诓骗他,我提着裙子拔腿就要跑,却见到一身红袍而来祈惊阙。
他冰冷的眸光随意的扫了我一眼,我的身体立在了原地,他警告我,有无数个人看着呢。
我使劲地眨进眼中的泪花,掐着自己,恨着自己,告诉自己,往后大仇得报,要以死谢罪。
祈惊阙的到来,泉公公让了位,像一只哈巴狗一样,谄媚的不得了。
三千多刀,身上的肉全片,人还不死,还会喘息,最后一刀,叫点心。
用刀点入心尖,刺破心房,死去。
刀多多要点下最后一刀时,祈惊阙开口:皇上既然叫阿酒过来监看,这最后一刀,就留给她。
留给我?
我通红的双眼看向祈惊阙,祈惊阙坐在椅子上,骨节分明的手交握,神色慵懒,浑身上下充满着不可忽视的衿傲。
刀多多拿了一把尖刀塞到我的手上,姑娘请。
冰冷的刀柄,染上了我的血,我无法拒绝,握着刀柄的手颤抖,转身。
初歌早已不叫,只剩微微喘息。
我走了两步,举起刀,对着她的心窝,如同端着明知有毒的饭菜喂着父亲,那般无力,和钻入心尖的疼。
嘶!
尖刀刺进初歌的心窝,她的头微微一抬,双眼一睁,对上我通红的眼,嘴巴张合。
我手往后一拔,刀脱离了她的心尖,她头一耷拉,睁大双眼,盯着我。
我的手臂垂落,整颗心揪着疼,她刚张合的嘴巴,叫我小姐,她临死之前认出了我。
阿酒做的真好,小手血淋淋的就是好看!泉公公夸着,眼神不小心触到祈惊阙冰冷的眼,话风一转,变成催促,对我凶道:还不把这些肉端给皇上复命,迟了,下个凌迟的就是你。
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血腥不眠夜,有人放火,赫连决杀初歌,我也得杀了他的心腹泉公公,方能对得起今天晚上的不眠夜。
我把尖刀搁在托盘跟片下来的肉放在一起,抱起了托盘,垂着眼帘,没有理会泉公公,屈膝对祈惊阙道:九千岁,奴婢要去复命,不知可否劳烦九千岁去给奴婢做个见证。
祈惊阙挑着眉头,冷淡的目光扫了一下我的脸,兴致缺缺,打着哈欠:做什么见证?
我眼皮一抬,满眼凛然:刚刚死了的那个宫女有重要的事情禀报皇上,泉公公不让,偏让她死,奴婢要去禀报皇上,求九千岁做个见证。
泉公公一听到我要如此,怪叫一声,伸手一扯我,我怀里抱着的托盘,被他扯落掉地,发出砰一声。
我空下来的手反过来对着他的脸,如同他打抓我一样,狠狠的在他的脸上挠出了五个手指。
泉公公是赫连决身边的人,何时受过这样的打,瞬间火气冲天,来人,把这小贱蹄子给咱家抓起来,片片凌迟了。
我向后退了两步,躲在了祈惊阙身侧,旁边的太监撸起了袖子对我就来,祈惊阙坐在椅子上的身体一直,双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。
也不知道我躲在他身侧的样子是不是取悦了他,他浑身上下透出来的血腥清冷气息味淡了些,狭长的眉眼,淡淡的一扫,抓我的太监犹如鹌鹑一样。
泉公公见抓我的太监不动了,压着眼中的害怕,上前弓着腰道:九千岁,这个小贱蹄子,也是想企图勾/引皇上之人,请九千岁不要为难咱家。
祈惊阙手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,漫不经心的起身,瞟了一眼泉公公,片好的肉落了地,弄脏了洗了可就没有原来的颜色了。
我的死对头,果然帮我,我有些不确定的感觉到他甚至很喜欢我向他求救,很想让我躲在他的身后。
可又不像,微甩了一下脑袋,错觉,这一定是错觉,祈惊阙阴晴不定心狠手辣怎么可能有心软,绝对是因为我有利用价值,而且他肯定察觉我可能知道军号令在哪,他也想要军号令。
需要本督公帮你捡?祈惊阙见我没说话,眼睛斜晲了过来,我一个激灵,暗骂着自己,对上他,我总是少了平时的一分警惕。
九千岁稍等。我弯下腰,一片一片的捡着初歌身上片下来的肉,捡完之后,看了一眼只剩骨头满是鲜血的初歌,压着恨抱起托盘,紧紧的跟在祈惊阙身后。
夏阳宫,莫凉宫同时起火,火势蔓延,滚滚浓烟笼罩在整个皇宫上空。
寝宫外,太监宫里跪在两排个个俯趴在地,不敢动弹。
寝宫内浓重的熏香点燃,熏不散男欢女爱之后的味道,赫连决身上的龙袍皱了,手指敲击着桌面。
他惯用思考想杀人的动作,祈惊阙向他拱手行礼不卑不亢乍然间还多了一份傲然。
赫连决随手一指旁边的位子,若有所指:宫中火势惊动九千岁,看来朕的皇宫不是固若金汤。
祈惊阙落座于他指的位置上,正值夏日,天干物燥,一个不小心难免会走水失火。
赫连决眼中阴沉一闪:九千岁刚刚进宫,难免不知,宫中进了刺客。
祈惊阙狭长的眼微微一抬:刺客?皇上需要酒肆卫进宫守卫吗?
赫连决顿时像卡了苍蝇一样,不上不下。
酒肆卫里面的人要进皇宫,做守卫,就是光明正大的侵入皇宫,会消减赫连决对皇宫的操控,他才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危险之中。
我捧着装着肉的托盘,跪在了他面前,还未开口,泉公公就阻止了我:皇上,企图爬上龙床的贱人,已经被片片凌迟了,阿酒也该回去伺候吟妃娘娘了。
在赫连决面前,泉公公少了一分对祈惊阙的忌惮,多了一分被人撑腰的肆无忌惮。
皇上!我在他的话音落下张口道:奴婢有要事禀明皇上,还请皇上让奴婢把话说完。
赫连决目光从祈惊阙身上落在我的身上,眯着微沉的眸子,审视着我,像考量这什么一样:何事,说吧。
我手一指泉公公:皇上让奴婢监看初歌被片片凌迟,初歌承受不了痛苦,想见皇上,并说知道皇上找的东西在哪里。
赫连决闻言,声音掩饰不住惊诧:她知道在哪里?
但是她死了。我声音越发冷然,全是指控泉公公:泉公公说喜欢看凌迟,认为她是一个骗子,要欺骗皇上活命,不让奴婢来禀报皇上,还打抓伤了奴婢。
赫连决锐利的眸光一下子射向泉公公,泉公公声音带着颤音,害怕的说道:皇上,奴才冤枉,她胡说八道,奴才对皇上忠心耿耿,天地可表。
胡说八道?我把视线看向祈惊阙:这件事情九千岁和行刑的刀多多在场都有听到,皇上若是不信,大可问九千岁和刀多多。
的确听说,也的确看见泉公公要杀人。祈惊阙说完站起身来,对赫连决拱了拱手道:皇上要处理宫中之事,本督公就先回酒肆卫帝皇上挑选守卫,等待皇上。
赫连决巴不得他赶紧离开挥了挥手。
祈惊阙嘴角抿起了一丝冷笑,后退一步转身离开,干脆利落。
砰一声!赫连决一脚踹在了泉公公身上:你这个阉人,坏了朕的大事,那么喜欢看凌迟,朕就好好让你享受一下凌迟,来人,把泉公公拖下去凌迟。
我太懂军号令的重要,也知道只要此事一出,赫连决绝对会恼羞成怒杀人。
他现在看似稳稳当当的坐在皇位之上,只要军号令一出,他的江山就会变得岌岌可危,他想要稳坐江山,必须得大出血。
泉公公把头砰砰的磕在地上,凄厉的哀求,外面的侍卫进来捂住他的嘴,拽着他的手臂把他拖出去。
见他拖出去,我眼中闪过狠意,蓦然间,赫连决在我面前站定,我的后背一绷紧。
赫连决撩了一下龙袍,半蹲在我的面前,我下意识想向后退远离他,他却伸手抬起我的下巴,微凉的指腹摩擦在我脸上的指印上,眼中带着深情:朕是吓着你了吗?
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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