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北禾韩沉乱世红妆无弹窗阅读,《乱世红妆》的主人公是姜北禾韩沉,这是一本古代言情小说。姜北禾代替姐姐坐上花轿,在众目睽睽之下揭露姐姐拒婚的计谋。姜北禾筹划了许久,就等这一刻!可韩沉突然在半路上闯进了姜北禾的花轿,姜北禾出于好心救治了他,可韩沉却认为她是江家大小姐姜宝珠!姜北禾装傻充愣,伪装成无敌丑女。韩沉装病示弱,说自己苟延残喘。实则,姜北禾拥有绝世容颜和武义,韩沉兵权在握,权倾天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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乱世红妆章节阅读
姜北禾想拒绝,可是身不由己。
动作太大会引起外面那人的注意,她不敢抬手去挠。
姜北禾只得迫不及待的扭动了两下身子,在地面上蹭了蹭。
不过瘾,她又蹭了两下。
正蹭着,她突然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,姜北禾愣了两秒钟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,脸顿时烧的通红。
她不敢动了。
可是韩沉那边却愈演愈烈,越发坚挺,硬邦邦的顶着她的臀部。
顶的她面红耳赤,连空气似乎都变得滚烫。
姜北禾愤怒的转头,刚要呵斥,却发现他面色苍白,满脸是汗,好似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。
这药药效极强,没有人能撑得住。
想来,他也忍得辛苦。
姜北禾满腔的怒火都转移到外面那人身上,都痒成那个样子了,还不赶快滚回去找大夫?
外面那人越挠越痒,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,强忍着疼痛爬起来,一边挠着一边从窗台爬了出去。
那人走后,姜北禾立马爬出来,打开柜子拿出解药,吞下一颗。
韩沉也倒出一颗服下。
几秒种后,二人身上的状况才慢慢缓解。
姜北禾巴不得韩沉赶快走,再没有心情跟他周旋,拿出纸笔,在桌子上铺开,沉声道:我现在就给你写名单,拿上名单之后,希望你马上离开。
她挥毫如墨,将名单上的名字逐一写下。
写完之后,她又从柜子里拿出解药,连同名单一起递到韩沉面前,沉着脸说:解药和名单都在这里了,拿走,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。
她迫不及待的想赶他走。
许是她的表情太过明显和严肃,韩沉只觉好笑。
小狐狸不是挺会算计人的吗?
也有无奈和投降的时候?
他将解药和名单塞进怀中,啧啧两声,惋惜的说: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方才刚占了我的便宜,现下就这般冷酷无情,还说什么以后再也不想看见我,罢了,遇见你这般负心薄情的女子,算我倒霉。
姜北禾气的肺都快炸了。
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,连男人的手都没有碰过,却被他又搂又抱,还被他的那个东西顶着屁股!
一想到刚才的窘况,她就恨不得一刀劈了这个男人!
偏偏他得了便宜还卖乖,说什么她负心薄情?
韩沉,你无耻!姜北禾一开口,便红了眼眶,眼泪争先恐后的往出流。
看见她的眼泪,韩沉愣住了。
在花轿上我救了你一命,在域守府又帮了你一次,我可曾做过半点对不起你的事情?她带着浓重的鼻音,哭诉道:是,在花轿上我是给你下了药,可你不也用枪威胁我了吗,我只是为了自保而已,有什么错,在域守府也是如此,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那支簪子被发现,我会是什么下场?我会被当做叛党抓起来!我无亲无故,连一个为我说话奔走的亲人都没有,我只能靠自己!
她双眼红的像兔子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。
那眼泪仿佛带了滚烫的温度,一滴不落的落在韩沉的心上,砸的他惊慌失措。
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,可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?你也是看我无父无母,软弱可欺对吗?你和外面那些人有什么区别?
姜北禾又气又羞愤,她从未这么失态过。
看着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姑娘,韩沉这才意识到,她再诡计多端,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。
比他的阿妹还要小两岁。
她自幼父母双亡,被二叔夺去家产,寄人篱下,受尽二婶和表姐的欺凌。
甚至还毁了半张脸。
她那些手段,也不过是为了自保。
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,确实过分了。
愧疚涌上心头,韩沉收起脸上的轻佻,后退一步,和她保持相应的距离,面色凝重的说:抱歉,北禾姑娘,之前是我唐突了,我向你道歉。刚才我并非故意轻薄,只是事急从权,我也是为了姑娘的名声,所以才没有动,这件事除了你我,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,我拿性命担保,绝对不会让你名声受损。
顿了一下,又郑重的说:如果你觉得我唐突了你,我可以负责。
鼻端飘来细微的血腥味,姜北禾这才发现,他大腿上的裤子已被鲜血浸透。
是他之前受伤的地方。
虽然她下了药,让伤口难愈合,但这么久过去了,也不至于流这么多的血。
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和额头上的汗珠,姜北禾明白了。
刚才为了忍耐,他竟然用手去扣大腿上的伤口,用疼痛来刺激自己。
为的,就是保全她的名声。
这个男人对自己下手还真狠!
眼泪挂在姜北禾的眼睑下,她轻咬下唇,犹不解恨的瞪着他。
几次接触下来,在姜北禾心中,韩沉就是一个流氓无赖。
不择手段的无赖。
就算他此刻一本正经的道歉,也改变不了她心中的形象。
姜北禾吸了下鼻子,说:我帮了你,也算计了你,我们之间两不相欠,你无需道歉,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。
好。韩沉毫不犹豫的应道,转身离开。
走到窗台前,他停住脚步,没有回头,花轿和域守府的事,对不住了,如果以后遇到什么困难,可以去找我,我一定鼎力相助。
说完,他纵身一跃,消失在夜色中。
韩沉的身影消失之后,姜北禾脸上的委屈和柔弱瞬间消失不见。
眼泪挂在那张冰冷无情的脸上,显得有几分尴尬和突兀。
把窗台上的长钉和地上的白粉收拾干净之后,姜北禾披上黑色的长氅,将宽大的帽子罩在头上,轻轻一跃,从窗台上跳了出去。
动作轻盈,身形矫健,哪里还有半点笨拙?
初春的天气虽然暖和了不少,但夜里总归还是有几分寒凉。
她拢了拢身上的长氅,从空无一人的小巷中快速走过。
半刻钟后,她来到了燕儿巷一处荒宅,轻轻一推,吱呀一声轻响,开门声在寂静的黑暗中响起。
她一闪而进。
宽大而萧条的院子里,银白色的月光洒落一地。
一道高大而伟岸的身影站在院子中央,那人双手负后,显然已经等待多时。
姜北禾上前,垂首唤了一声:郭伯。
那人缓缓回头,脸隐在黑色长氅中,瞧不清模样。
可他的气场却格外强大,姜北禾知道,他那双锐利而幽冷的目光此刻正盯着她。
先生对你这次的任务很满意,男人开口,声音沙哑的不像话,仿佛喉间含了砂砾,让人听了极不舒服:阻止贺家和姜家成婚,这件事你做的不错。
男人从袖中掏出一叠银票,递到她面前:这是先生给你的报酬。
粗略一看,数目不小,是一笔巨款。
姜北禾却推了回去:弟弟这些年治病,一定花了先生不少钱,我帮先生做事是应该的,不需要报酬。
男人没有推辞,又将银票塞进了袖中。
郭伯,姜北禾犹豫了一下,问:姜家和贺家都是小门小户,先生为何要阻止他们结亲?
先生做事自有他的道理,你听命照做就是,不该打听的不要瞎问,知道的太多,未必是好事。
男人转身欲走:回去吧,别被人发现了。
郭伯!姜北禾叫住他,郑重其事的说:我十七岁了,先生说过,十七岁以后,我就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,再不受任何约束。
男人停住脚步,却没有回头:先生自不会食言,但你要清楚,先生的身份不可暴露,如果你出了什么岔子,先生不会救你。
我明白,先生不欠我什么,反倒是我欠先生良多,如果出了什么事,我一人担着,绝不连累先生。
男人没再说什么,大步离开。
姜北禾松了口气。
她拢了下头上的帽子,转身离开。
回去之后,把长氅藏好,她躺在床上,睁着双眼发呆。
外面传来三声打更的声音。
三更天了。
还有二更,天就要亮了。
想起刚才被钉子戳穿脚面的那个男人,姜北禾嘴角勾起一丝冷笑。
她认识那个男人,他叫刘光,是刘月茹一个远房堂哥的儿子。
姜长康霸占她父母留下的家产,升官发财之后,乡下的亲戚们便纷涌而至,企图沾点光,就连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也来打秋风。
刘光不学无术,整日跟着街头的小混混斗鸡摸狗,经常打着姜长康的名头欺男霸女。
刘光的父母也无所事事,隔三差五便厚着脸皮上门讨钱。
刘月茹厌极了他们一家。
偏偏刘光还打起了姜宝珠的主意,姜宝珠是刘月茹两口子的心头肉,如果把姜宝珠娶回去,不就等于娶回去一座金山吗?
故而,刘光经常舔着脸皮上门,对姜宝珠大献殷勤。
姜宝珠和刘月茹都不待见刘光一家,从来不让他们进门。
可为何今晚她刚住进来,刘光便深夜爬窗,夜探闺阁?
姜家守卫极严,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放水,刘光根本进不来。
很显然,刘月茹这是打算毁了她的名声,给她安一个私通的罪名。
如此一来,域守夫人便不会再维护她,刘嬷嬷也会回去。
到时候,姜北禾还不是任由刘月茹母女揉圆搓扁?
姜北禾嘴角的笑意加深,明天有热闹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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